第(3/3)页 谢奇文不满,“难道我不是一直这么聪明?” “你聪明?哼,你瞧瞧自己从前做的那些蠢事。” “那是我乐意,我那时就想气你和母亲,自然什么蠢都乐意犯。” “就为了气我们?书也不读,科举也不考?” “谁说我不读?您怎么知道我没有半夜悄悄爬起来读?怎么知道我出去就一定是花天酒地去了? 什么四书五经,看一遍就会了,很难吗?” “你在口出什么狂言!”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儿子,而是,这可能吗? 怎么会有人为了赌气,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? 谢奇文无所谓道:“随您信不信,或者您可以现在考一考我,只要书上有,只要您问的出,我敢说,没有什么是我答不上来的。” 谢父还真不信这个邪了,张嘴就说了去年科举卷上的一个问题。 半个时辰后,他目光呆滞地端起桌子上的茶,喝了一大口,才稍微顺过来一些。 答的那么好,这样的水平,就是现在去考举人说不定也能一试。 沉默良久他才再次问:“怎么如今想通了?” 谢奇文目光略显忧伤地说了一段意味深长地话:“只是忽然发现,从前十多年很多事情也许并非我认为的那样,枉我自诩聪明,竟也一叶障目到如今。” 见谢父眼神还是疑惑,他直接道:“您自己去问母亲吧,她会告诉你的。” 谢父一回正院就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和张乐仪说了一遍,又问了她谢奇文说的一叶障目是什么意思。 “竟然真是这样。” “什么真是这样?” 谢父急的不行,怎么一个两个的,说话都跟猜谜似的。 张乐仪看着丈夫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,怪不得这么多年了,还是个工部郎中,上次回家,父亲也说,自己这丈夫太讷了,想提拔都提不起来。 她长长叹了口气,“今日他让我将身边那两个嬷嬷送走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