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东宫,京城已经被她搅得天下大乱,她现在还不赶紧开溜,偷得浮生半日闲? 悦山楼里的乔糖糖此时翘着一个二郎腿,坐在靠椅上,磕着瓜子儿、听着小曲儿,好不惬意。 京城道上的慕容衡沂,却刚刚下朝,坐在马车的软轿里头,一路上听着外头人们议论纷纷,气的七窍生烟。 “这玉衡教,怕不是一个练阴功的吧?” “你没听说吗,那东方不败,欲练此功必先自宫!” “想必那玉衡教教主,也是个太监才对。” 一番嗤笑,引得慕容衡沂拳头紧握,浑身气的颤抖。 玉衡教向来隐蔽处事,今天是怎么回事,闹得全京城都知道了。 而且玉衡教主,还是个太监! 到底是谁在造谣生事,目的是什么? 慕容衡沂满心疑惑,面上却一直保持淡漠的神色。 此时,东宫门口。 尊贵的太子殿下从轿子上下来,斜眼一看,正好瞅见墙上的画像。 两个圈圈一个横,上面还画了个一个大叉,下书一行小字: “玉衡教教主无根。” 如此象形的图画,再配上下面的小字,这画上画的是什么东西,自然不言而喻。 慕容衡沂气的几欲窒息,他登时便指着那画像,气的久久无法言语; “这……是什么东西?” 下人连忙将画像揭了下来,一个个吓得浑身如同抖筛: “小的一时不察,竟叫人在这儿贴了如此污秽之物,小的现在就拿去扔了。” 慕容衡沂目送着那画像被撤走,心里却越想越气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玉衡教的事情,居然能连东宫都一起牵扯进去! 他一进屋子,慕容衡沂将画像攥成了团子,直接丢在地上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!” 暗中的暗卫连忙一跃而出,连忙佝着腰身,畏畏缩缩,头也不敢抬,半晌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。 “怎么,连你也哑巴了吗?” 慕容衡沂剑眉一皱,怒喝一声。 平日里本就丑陋可怖的面庞,变得更加惊恐吓人。 暗卫吓得更加腿软,一下就跪在了地上: “殿下,这这这是太子妃贴在门前的,而且,如今整个京都,几乎是人手一张……” 第(2/3)页